第五十二章 答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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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十二章 答應
這場由洛成挑起的鬧劇則由他的徒孫，也就是洛青木來收了個尾。
晚上睡覺做夢時，莫菱都會想到洛青木鐵青著臉從牙縫中擠出的那句“姑奶奶”。
她瞬間笑醒，發覺自己失態，則揉揉嘴角翻過去身繼續做美夢。
洛昭他們一行宿在了山中的寺院裏，這是鐵了心的要將洛成帶走的態度。
一大清早，洛成就在苑中嚷嚷：“我養的靈芝都到哪兒去啦！”
莫菱睡眼惺忪，推開門就看到來回蹦跶的洛成火氣沖天。
剛從外頭回來的曦玦淡然地將背簍放下，洛成見他背著竹簍，心裏一個咯噔，趕緊湊上前去看，是空的。
曦玦邊端起茶杯飲水，邊說道：“別找了，都送出去了？”
“我的靈芝？”洛成一臉不可置信，“送給誰了？”
曦玦放下茶杯：“送給你的徒子徒孫燉湯喝了。”
“你！”洛成氣急，手指著曦玦半晌說不出話。
奈何送的人是洛昭他們，他就是想討要回來也覺得無顏。
“哦，到還有一支。”曦玦恍然。
洛成收回手指盯著他：“在哪兒？”
曦玦莞爾一笑：“在鍋裏，天不亮我就燉下了，昨日菱兒替你解圍，費了不少心力，需得喝上一盅靈芝湯補補。”
“你！”洛成再次氣急。
他極力回想曦玦這麽做的原因，想來想去，就只想到昨日他玩笑說的那一句話，當時見曦玦沒反應，以為他不在意，沒想到今日就報覆上了。
曦玦不再理會他，走到莫菱身邊牽起她的手：“醒了，睡得香嗎？”
憋笑的莫菱將目光從洛成那邊移回來，看著曦玦點點頭：“可香啦！”
曦玦溫柔地一笑：“那就好。”
洛成看著他們兩個氣得牙癢癢，閉著眼睛喘粗氣。
莫菱瞅瞅他，又小聲跟曦玦說：“晟伯好像氣壞了，他養那些靈芝可是花費了不少工夫。”
曦玦也同樣將唇附在她耳邊：“誰叫他亂說笑的，這個臭毛病治治也好。”
聞言莫菱“噗嗤”一聲笑出了聲。
“走吧，”曦玦故意擡高了聲音，“咱們去喝靈芝湯。”
洛成氣得不行，轉過身去跺腳，不理他們。
然而曦玦的腳步卻是一頓，他感到手被拽了一下，正當要扭頭時，側臉卻烙上一抹軟糯。
莫菱拽了下曦玦的手，在他轉身的時候，她踮起腳尖，紅潤的唇輕輕親上了曦玦白皙的臉頰。
隨後，她放低聲音到只有他們兩人能聽見：“阿玦，謝謝你的靈芝湯。”
不待他反應，她就已經松開手跑開，直奔夥房去了。
曦玦只覺臉上燙燙的，他怔楞在原地，手緩緩擡起，沁涼的指背輕輕拂過臉頰，是熱的。
一時間，他也分不清是莫菱的那一個親吻是熱的，還是他的臉頰是熱的。
只知道心中有股喜悅騰起，甜甜的卻又如同喝了香醋燒心，整顆心瞬間縮緊。
洛成偷瞄他一眼，撅起嘴：“瞧瞧你那樣子，不就是被小姑娘親了一口嘛，沒出息。”
曦玦嘴上噙著癡笑，不忘糾正洛成：“記住了，她看上的是我，是我的姑娘。”
洛成撇撇嘴，學著他的話：“是我的姑娘~呵呵，活祖宗！”
莫菱和曦玦經常黏在一起，這是洛成知道的，可洛昭他們事先並不知情。
幾天過後，常看到他們親昵地牽著手，他們不由小聲議論。
議論聲最大的當屬洛青木：“還未出嫁呢就這般同男子卿卿我我，也不怕叫外人說道。”
洛青書卻絲毫不給他面子，直言道：“你不說道的話，還會有誰會說道？”
“師兄，你怎麽胳膊肘往外拐！”
“青木，我知道你對那日的……”見他一提及此事，洛青木的臉就沈下去，洛青書便及時頓住，“但也不能學長舌婦，到處說人家。”
“我就是不服！”洛青木憤然道，“倘若那一天比試完，不見得師兄你會打不贏她。”
洛青書卻搖了搖頭，目光看向曦玦，口中喃喃：“我還是遜色了些。”
洛青木不想師兄這樣輕視自己，替他打抱不平：“興許是師爺教他過步影蹤的秘法。”
洛青書仍舊嘆息：“不管是如何，被人按下是敗了。”
聽著他們兩人的對話，洛昭也將目光落到曦玦身上，他們這些人只辨認出莫菱的身份來，得知她是莫一明那個養在深閨的女兒都是一震。
誰都沒有想到莫菱會有這般高強的武功，能同他們中最優秀的洛青書打成平手。
但目光都落在莫菱身上就容易忽視她身邊人，直到現在他們還不清楚曦玦的來歷。
洛昭倒也經常外出，只是都將心思放在了找洛成以及收弟子上面，除了四大門派以外，並未見過多少江湖高手。
但那日，曦玦一出手就震退眾弟子，又風輕雲淡地將洛青書按住，這畫面讓洛昭瞧了去，可以肯定對方的功力較他自己有過之而無不及，算是個數一數二的高手。
可洛昭卻想不到他的身份。
得空他也問過洛成，曦玦是何人，得到的答案只有一句“故人之子”。
他並不清楚是師父的哪位故人，但既然如此，對曦玦的警惕也就放下，不再深究。
況且，曦玦燒的一手好菜，這幾日他們過來，都能享受到各種美味，很快就收攬了一眾人心。
這次來，洛昭是要將最新得到的消息告訴洛成，以期能勸動他。
“你說，剩下的三大門派準備合力圍攻順天盟？”洛成說著，但手上動作並不停，夾了一顆花生豆放在嘴裏，“你們也去？”
洛昭點頭：“門主已經同意了，派我領人前去，我只是擔心這一去，洛河門沒人守著，會遭遇不懷好意的人偷襲。”
門主是洛成的大師兄，當年他和洛庸鬥來鬥去，若非這個在中間當和事佬，恐怕就不止他離門出走這麽簡單，將門派鬧得人仰馬翻都有可能。
洛昭的擔心並無不妥，這一次洛成倒是沒有直接拒絕，而是皺著眉陷入沈思。
小輩們在旁聽著也插不進去話，只能埋頭裝認真在吃飯，耳朵卻豎得老高，生怕錯過一個字。
曦玦在桌下握緊莫菱的手，她側過頭朝他扯了扯嘴角。
三大門的想法很簡單，圍攻順天盟，逼方逸自己走上審滅臺。
這是莫菱一直期望發生的，可臨到這時，她卻莫名心慌，無法靜下心來。
“晟伯，洛昭前輩。”糾結之下，莫菱還是開了口。
他們看向她，她接著說道：“洛昭前輩，我想與你們同行。方逸他殺了我爹娘，我想……”
話沒說完，但洛昭已了然：“好，這件事本就該算一算。”
莫菱扯起嘴角，又轉向洛成：“晟伯，只是留在山門看個家而已，你也不想看到有人趁火打劫吧，就答應洛昭前輩，回山門待一段時日，不行的話等這件事結束，你想再出來游山玩水也可以啊。”
曦玦也點頭道：“晟伯，到時候我和莫菱就去山門腳下接你，他們要是敢攔著你不讓你出來，我們就再幫你打一架。”
他目光一掃，眾人面面相覷，有的還不自覺縮了下脖子。
洛成哼聲道：“哼，誰能攔得住我？要能攔住當初早將我關在山門裏了，還不是由著我想進就進，想出就出？”
“師父，你的意思是……”洛昭滿眼欣喜看著他。
洛成癟癟嘴：“老朽只是突然想到了許久未曾蒙面的大師兄，也不知他現如今如何，那便，回去看看吧。”
“太好了！”洛昭站起身，“我這就傳信給門主。”
洛成大手一揮：“不急，先坐下，等吃完這頓。”
洛成一點頭答應，整個吃飯的氛圍都變得活躍起來，不再是之前死氣沈沈地扒飯，大家在飯桌上有說有笑。
洛青木和莫菱同時看重一塊肉，莫菱高高挑起眉毛：“姑奶奶我先夾到的。”
她這一說引得眾人哄笑，洛青木羞赧著撂下筷子：“給你給你，又沒說跟你搶！”
師父洛昭看著也發笑，跟洛成說：“這幫孩子年齡還小，正是鬧騰的時候。”
洛成則看著坐在旁邊不與人說話而十分安靜的曦玦，收斂了臉上的笑意，嘆息道：“可惜啊，同樣年紀的人卻不同命。”
洛昭順著他的目光：“你是指曦玦？”
洛成壓低聲音同他鄭重說道：“洛昭啊，曦玦這孩子的身世坎坷，你記住，無論日後發生了何事，你只管記住，他是我故人的孩子。”
洛昭深深望了眼曦玦，回洛成：“徒兒記住了。”
莫菱註意到曦玦的安靜，悄悄同他說道：“阿玦，我方才聽到他們私底下都誇你呢，說你藏著高深的武功，不顯山不露水，還燒的一手好菜，令他們欽佩不已呢！”
“是麽。”曦玦笑道，“那他們有沒有誇你厲害？”
莫菱蹙眉思忖了下，搖搖頭：“好像沒有……”
曦玦同她側抵著頭：“估計是怕你再讓人家喊你姑奶奶吧。”
聽見他的調侃，莫菱沒好氣地將他推開：“吃你的飯，吃飯時不要說話，容易噎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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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場由洛成挑起的鬧劇則由他的徒孫，也就是洛青木來收了個尾。
晚上睡覺做夢時，莫菱都會想到洛青木鐵青著臉從牙縫中擠出的那句“姑奶奶”。
她瞬間笑醒，發覺自己失態，則揉揉嘴角翻過去身繼續做美夢。
洛昭他們一行宿在了山中的寺院裏，這是鐵了心的要將洛成帶走的態度。
一大清早，洛成就在苑中嚷嚷：“我養的靈芝都到哪兒去啦！”
莫菱睡眼惺忪，推開門就看到來回蹦跶的洛成火氣沖天。
剛從外頭回來的曦玦淡然地將背簍放下，洛成見他背著竹簍，心裏一個咯噔，趕緊湊上前去看，是空的。
曦玦邊端起茶杯飲水，邊說道：“別找了，都送出去了？”
“我的靈芝？”洛成一臉不可置信，“送給誰了？”
曦玦放下茶杯：“送給你的徒子徒孫燉湯喝了。”
“你！”洛成氣急，手指著曦玦半晌說不出話。
奈何送的人是洛昭他們，他就是想討要回來也覺得無顏。
“哦，到還有一支。”曦玦恍然。
洛成收回手指盯著他：“在哪兒？”
曦玦莞爾一笑：“在鍋裏，天不亮我就燉下了，昨日菱兒替你解圍，費了不少心力，需得喝上一盅靈芝湯補補。”
“你！”洛成再次氣急。
他極力回想曦玦這麽做的原因，想來想去，就只想到昨日他玩笑說的那一句話，當時見曦玦沒反應，以為他不在意，沒想到今日就報覆上了。
曦玦不再理會他，走到莫菱身邊牽起她的手：“醒了，睡得香嗎？”
憋笑的莫菱將目光從洛成那邊移回來，看著曦玦點點頭：“可香啦！”
曦玦溫柔地一笑：“那就好。”
洛成看著他們兩個氣得牙癢癢，閉著眼睛喘粗氣。
莫菱瞅瞅他，又小聲跟曦玦說：“晟伯好像氣壞了，他養那些靈芝可是花費了不少工夫。”
曦玦也同樣將唇附在她耳邊：“誰叫他亂說笑的，這個臭毛病治治也好。”
聞言莫菱“噗嗤”一聲笑出了聲。
“走吧，”曦玦故意擡高了聲音，“咱們去喝靈芝湯。”
洛成氣得不行，轉過身去跺腳，不理他們。
然而曦玦的腳步卻是一頓，他感到手被拽了一下，正當要扭頭時，側臉卻烙上一抹軟糯。
莫菱拽了下曦玦的手，在他轉身的時候，她踮起腳尖，紅潤的唇輕輕親上了曦玦白皙的臉頰。
隨後，她放低聲音到只有他們兩人能聽見：“阿玦，謝謝你的靈芝湯。”
不待他反應，她就已經松開手跑開，直奔夥房去了。
曦玦只覺臉上燙燙的，他怔楞在原地，手緩緩擡起，沁涼的指背輕輕拂過臉頰，是熱的。
一時間，他也分不清是莫菱的那一個親吻是熱的，還是他的臉頰是熱的。
只知道心中有股喜悅騰起，甜甜的卻又如同喝了香醋燒心，整顆心瞬間縮緊。
洛成偷瞄他一眼，撅起嘴：“瞧瞧你那樣子，不就是被小姑娘親了一口嘛，沒出息。”
曦玦嘴上噙著癡笑，不忘糾正洛成：“記住了，她看上的是我，是我的姑娘。”
洛成撇撇嘴，學著他的話：“是我的姑娘~呵呵，活祖宗！”
莫菱和曦玦經常黏在一起，這是洛成知道的，可洛昭他們事先並不知情。
幾天過後，常看到他們親昵地牽著手，他們不由小聲議論。
議論聲最大的當屬洛青木：“還未出嫁呢就這般同男子卿卿我我，也不怕叫外人說道。”
洛青書卻絲毫不給他面子，直言道：“你不說道的話，還會有誰會說道？”
“師兄，你怎麽胳膊肘往外拐！”
“青木，我知道你對那日的……”見他一提及此事，洛青木的臉就沈下去，洛青書便及時頓住，“但也不能學長舌婦，到處說人家。”
“我就是不服！”洛青木憤然道，“倘若那一天比試完，不見得師兄你會打不贏她。”
洛青書卻搖了搖頭，目光看向曦玦，口中喃喃：“我還是遜色了些。”
洛青木不想師兄這樣輕視自己，替他打抱不平：“興許是師爺教他過步影蹤的秘法。”
洛青書仍舊嘆息：“不管是如何，被人按下是敗了。”
聽著他們兩人的對話，洛昭也將目光落到曦玦身上，他們這些人只辨認出莫菱的身份來，得知她是莫一明那個養在深閨的女兒都是一震。
誰都沒有想到莫菱會有這般高強的武功，能同他們中最優秀的洛青書打成平手。
但目光都落在莫菱身上就容易忽視她身邊人，直到現在他們還不清楚曦玦的來歷。
洛昭倒也經常外出，只是都將心思放在了找洛成以及收弟子上面，除了四大門派以外，並未見過多少江湖高手。
但那日，曦玦一出手就震退眾弟子，又風輕雲淡地將洛青書按住，這畫面讓洛昭瞧了去，可以肯定對方的功力較他自己有過之而無不及，算是個數一數二的高手。
可洛昭卻想不到他的身份。
得空他也問過洛成，曦玦是何人，得到的答案只有一句“故人之子”。
他並不清楚是師父的哪位故人，但既然如此，對曦玦的警惕也就放下，不再深究。
況且，曦玦燒的一手好菜，這幾日他們過來，都能享受到各種美味，很快就收攬了一眾人心。
這次來，洛昭是要將最新得到的消息告訴洛成，以期能勸動他。
“你說，剩下的三大門派準備合力圍攻順天盟？”洛成說著，但手上動作並不停，夾了一顆花生豆放在嘴裏，“你們也去？”
洛昭點頭：“門主已經同意了，派我領人前去，我只是擔心這一去，洛河門沒人守著，會遭遇不懷好意的人偷襲。”
門主是洛成的大師兄，當年他和洛庸鬥來鬥去，若非這個在中間當和事佬，恐怕就不止他離門出走這麽簡單，將門派鬧得人仰馬翻都有可能。
洛昭的擔心並無不妥，這一次洛成倒是沒有直接拒絕，而是皺著眉陷入沈思。
小輩們在旁聽著也插不進去話，只能埋頭裝認真在吃飯，耳朵卻豎得老高，生怕錯過一個字。
曦玦在桌下握緊莫菱的手，她側過頭朝他扯了扯嘴角。
三大門的想法很簡單，圍攻順天盟，逼方逸自己走上審滅臺。
這是莫菱一直期望發生的，可臨到這時，她卻莫名心慌，無法靜下心來。
“晟伯，洛昭前輩。”糾結之下，莫菱還是開了口。
他們看向她，她接著說道：“洛昭前輩，我想與你們同行。方逸他殺了我爹娘，我想……”
話沒說完，但洛昭已了然：“好，這件事本就該算一算。”
莫菱扯起嘴角，又轉向洛成：“晟伯，只是留在山門看個家而已，你也不想看到有人趁火打劫吧，就答應洛昭前輩，回山門待一段時日，不行的話等這件事結束，你想再出來游山玩水也可以啊。”
曦玦也點頭道：“晟伯，到時候我和莫菱就去山門腳下接你，他們要是敢攔著你不讓你出來，我們就再幫你打一架。”
他目光一掃，眾人面面相覷，有的還不自覺縮了下脖子。
洛成哼聲道：“哼，誰能攔得住我？要能攔住當初早將我關在山門裏了，還不是由著我想進就進，想出就出？”
“師父，你的意思是……”洛昭滿眼欣喜看著他。
洛成癟癟嘴：“老朽只是突然想到了許久未曾蒙面的大師兄，也不知他現如今如何，那便，回去看看吧。”
“太好了！”洛昭站起身，“我這就傳信給門主。”
洛成大手一揮：“不急，先坐下，等吃完這頓。”
洛成一點頭答應，整個吃飯的氛圍都變得活躍起來，不再是之前死氣沈沈地扒飯，大家在飯桌上有說有笑。
洛青木和莫菱同時看重一塊肉，莫菱高高挑起眉毛：“姑奶奶我先夾到的。”
她這一說引得眾人哄笑，洛青木羞赧著撂下筷子：“給你給你，又沒說跟你搶！”
師父洛昭看著也發笑，跟洛成說：“這幫孩子年齡還小，正是鬧騰的時候。”
洛成則看著坐在旁邊不與人說話而十分安靜的曦玦，收斂了臉上的笑意，嘆息道：“可惜啊，同樣年紀的人卻不同命。”
洛昭順著他的目光：“你是指曦玦？”
洛成壓低聲音同他鄭重說道：“洛昭啊，曦玦這孩子的身世坎坷，你記住，無論日後發生了何事，你只管記住，他是我故人的孩子。”
洛昭深深望了眼曦玦，回洛成：“徒兒記住了。”
莫菱註意到曦玦的安靜，悄悄同他說道：“阿玦，我方才聽到他們私底下都誇你呢，說你藏著高深的武功，不顯山不露水，還燒的一手好菜，令他們欽佩不已呢！”
“是麽。”曦玦笑道，“那他們有沒有誇你厲害？”
莫菱蹙眉思忖了下，搖搖頭：“好像沒有……”
曦玦同她側抵著頭：“估計是怕你再讓人家喊你姑奶奶吧。”
聽見他的調侃，莫菱沒好氣地將他推開：“吃你的飯，吃飯時不要說話，容易噎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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